返乡之旅的终点,母子俩加入了牧人的篝火晚会,耳边回荡着美妙的蒙古族音乐,阿鲁斯再一次执起马头琴,那个让母亲骄傲怀念的少年终于回来了。阿鲁斯与母亲挽着手在火光的跃动中起舞,两人用身体形成了亲密的连接。阿鲁斯对母亲的态度从呵护、控制、挽留的执念转向了理解、尊重与包容的放归,他忍痛剪掉了腰间的麻绳,脐带的切断意味着他的告别和母亲的新生,母亲从心所欲向着远方盛装歌舞的先祖们走去。白 寡妇的第一次出场就非常“疯批”。前一分钟还在阿汤哥的身边风情万种,举手投足看起来是优雅又温柔,后一分钟突然面色不改地抽出刀来,直插敌人心脏,这样的“反差疯”,即便是见惯了大场面的阿汤哥也要敬她几分,难怪“沦落”到被她强吻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