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无数的喧哗与躁动之后,一切归于沉静,只有巨大的齿轮依旧转动,如梦一般的音乐如潮涌动,所有的亡灵平等安坐于长桌前,静静地吃着自己面前的一碗面。这一刻,戏剧以一种无声胜有声的“通感”之力,诠释出了原著结尾那段触动人心的文字:“那里没有贫贱也没有富贵,没有悲伤也没有疼痛,没有仇也没有恨……那里人人死而平等。”余华笔下的“乌托邦幻梦”,也因为这碗足以唤起人们内心复杂感受的“面”,而成为一种兼具现实感和超现实感的悲悯与救赎。能通过作品被普通观众记住,郑阳深感荣幸,他发现,这些观众大多数是年轻人,不少是高校学生,“他们对民族音乐作品有很高的期待,希望听到在音乐张力和丰富性上不输给西方交响乐的民族音乐作品,听到更具有时代感的声音,这也激励着我未来的创作。”